发布日期:2025-11-23 05:58 点击次数:5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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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8年,朝鲜半岛的炮火声停息已有五年。
那片土地上,志愿军的英雄们开始分批踏上回家的路。
从鸭绿江大桥过来,迎接他们的是鲜花和欢呼。
可就在这片喜庆里头,有一支队伍,人数足足10万,刚踏上祖国的土地,转眼就“没影了”。
这支部队,就是大名鼎鼎的志愿军第20兵团。
01
提起20兵团,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队伍。
几年前,就是在长津湖,他们跟美军的王牌部队硬碰硬,打出了威风。
这是一支从最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的铁军,是精锐中的精锐。
按理说,这样的英雄部队回国,那不得是锣鼓喧天,夹道欢迎?
可怪就怪在这。
1958年10月,20兵团作为最后一批撤军部队,陆续回国。
火车过了鸭绿江,然后,这10万人的去向,就成了一个谜。
他们没有去大城市驻扎,没有开庆功大会,甚至连个公开的报道都很少。
就这么悄无声息地,从所有人的视野里“蒸发”了。
02
美国的情报机构当时就蒙了。
10万人的重装部队,不是10个游客。
他们每天消耗的粮食、驻扎的营地、调动的火车皮,这都是天文数字。
这么大的目标,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?
美国的特务和侦察机,在中国东北和华北的上空来回打转,情报网开足了马力,把地图都快翻烂了,硬是找不到这支部队的主力在哪。
他们猜,这支王牌军是不是被秘密调往东南沿海,准备应对台海那边的紧张局势?
或者是调到了北边,应对中苏边境的变动?
各种猜测满天飞,但就是没有一条能对得上。
这10万大军,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,无影无踪。
这个谜团,让美国的情报部门抓耳挠腮了整整两年。
他们压根想不到,这10万人的“消失”,背后藏着一个比任何军事调动都更重大的国家级密令。
03
就在20兵团回国之前,北京方面正面临一个棘手的局面。
那个年代,国际形势风云变幻。
原本答应在尖端技术上帮我们一把的“老大哥”,态度开始变得不明朗,援助也说停就停。
这一下子,等于是把我们逼到了墙角。
靠人不如靠自己。
一个极其机密、关乎国家命运的计划,被摆上了桌面: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,在国土的最深处,建立起属于自己的“撒手锏”。
这个“撒手锏”,就是导弹试验基地。
选址,成了头等大事。
一支特殊的勘探小队出发了。
他们跑遍了大半个中国,从东北的林海雪原,到南方的深山老林。
最后,他们的脚步停在了大西北。
内蒙古,额济纳旗。
这个地方,在地图上都是个不起眼的小点。
打开地图一看,周围全是戈壁和沙漠。
当地人形容这里是“天上无飞鸟,地上不长草,风吹石头跑”。
一年到头,不是酷暑就是严寒。
但也正因为这样,它成了最理想的保密地点。
这里足够荒凉,足够偏远,远离任何侦察视线。
地点敲定了,可新的问题来了:谁去建?
04
这不是盖几栋楼房,这是要在“人类生命的禁区”里,凭空造出一座尖端的科研城市。
需要的人力、物力、毅力,都是难以想象的。
这个任务,必须交给一支纪律最严明、意志最坚定的部队。
选来选去,目光最终落在了即将回国的20兵团身上。
一道密令,紧急发往了朝鲜。
20兵团的将士们,刚刚打完一场硬仗,连休整的命令都没等到,就接到了这个新的、没有番号的任务。
他们只知道,国家需要他们去一个“特殊的地方”,执行一项“特殊的工程”。
1958年10月,20兵团的战士们登上了回国的火车。
可这趟列车,跟他们想象中英雄凯旋的场面,完全不一样。
这不是什么庆功专列,而是全封闭的“闷罐车”。
车窗户被厚厚的帘子,甚至纸张糊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都透不进来。
车上的气氛,比在战场上还紧张。
战士们被下了死命令:严守纪律,不准打听目的地,不准对外通信,不准在沿途停靠时私自下车。
火车一路向西,越开越荒凉。
战士们心里都犯嘀咕,这是要去哪?
没人知道答案。
带队的指挥官,是陈士矩将军。
他被任命为一个全新机构的司令员,这个机构的名字也透着神秘——“特种工程指挥部”。
火车开了几天几夜,最后,在一个荒凉得连站台都没有的小站停了下来。
05
车门打开的那一刻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没有欢迎的人群,没有飘扬的彩旗。
面前,除了黄沙,还是黄沙。
风一刮,沙子打在脸上生疼。
10万大军,就这么被“扔”在了这片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上。
他们的新番号,是“中国人民解放军20号基地”。
从这一刻起,20兵团这个代号,连同这10万名士兵,正式在公开的世界里“消失”了。
他们的新战场,来了。
额济纳旗给这10万大军的“见面礼”,是一场“黑风暴”。
部队刚到,帐篷还没来得及扎稳,天色就突然暗了下来。
那不是乌云,是沙墙。
铺天盖地的黄沙裹着小石子,像猛兽一样扑过来。
刚搭好的帐篷,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。
刚挖好的行军锅灶,一转眼就被沙子埋得严严实实。
战士们根本站不住,只能几十个人手拉着手,趴在地上,才没被大风给卷走。
等风暴过去,炊事班的战士们,看着混在沙子里的粮食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这不是吓哭的,是愁的。
粮食分不出来了,10万人的第一顿饭,就这么“泡汤”了。
06
在朝鲜,他们住的是坑道,起码还能遮风挡雨。
到了这里,第一批战士们,住的是“地窝子”。
就是在沙地上挖个三四米深的大坑,上面用红柳枝和着泥巴盖个顶,留个小口当门。
一个“地窝子”,得塞进去几十号人,人挨着人,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挤在一起,才能勉强抵御戈壁滩上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。
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。
最要命的,是水。
在这片戈壁滩上,水比油还要金贵。
工兵部队奉命去打井。
钻头往下打了好久,终于见水了。
可打上来的水,战士们尝了一口,脸都皱成了一团。
那水,又苦又涩,碱性大得吓人。
当地老乡管这种水叫“苦水”,连牲口都不爱喝。
但10万大军没得选。
不喝,渴死。
喝了,个个都开始拉肚子,掉头发。
时间一长,很多人全身浮肿,一按一个坑。
这就是长津湖的英雄们,回国后接到的第一个考验。
他们从炮火连天的战场,跳进了这个与天斗、与地斗的新“战场”。
07
如果说“黑风暴”和“苦咸水”只是下马威,那真正的生死考验,是食物。
10万人的后勤补给,全靠几条刚刚开辟出来的简易公路。
路况极差,补给车从最近的城市开进来,单程就得在沙地里颠簸好几天。
新鲜蔬菜?根本别想。
运到战士们手里,早就捂得烂成了一滩泥。
部队的主食,就是压缩饼干和炒面。
吃了几个月,问题就来了。
大批的战士,开始得一种“怪病”——夜盲症。
一到傍晚,太阳刚下山,好多战士的眼睛就“抓瞎”了,啥也看不清。
晚上上厕所,都得手拉着手,一个人扶着一个。
基地政治委员栗在山将军,看着战士们的状况,急得火烧眉毛。
这是身体在报警,严重缺乏维生素A。
再这么下去,基地还没建成,部队就要先垮掉了。
这不是小事,这是关乎10万人性命和整个工程成败的大事。
司令员陈士矩和栗在山紧急开会。
办法只有一个:不等不靠,自己动手,在这片不毛之地里,找出活路!
命令下达:所有人,利用一切休息时间,在戈壁滩上“觅食”。
10万大军,瞬间变成了10万“神农”。
战士们三五成群,背着工具,开始在戈壁滩上拉网式地搜索。
只要是看上去能吃的,是绿色的,都挖回来。
挖回来,炊事班先试吃。
吃了没出问题的,就赶紧给大部队供应上。
他们挖骆驼刺的嫩芯,吃沙棘果,吃各种叫不上名字的野菜。
这些东西,苦得难以下咽,但战士们就着苦咸水,硬是往下咽。
他们还组织起来去打猎,抓沙鸡,逮黄羊。
在朝鲜战场上,他们是战斗英雄。
在这片戈壁滩上,他们是活下去的“生存专家”。
就是靠着这种拼了命也要活下去的劲头,这支铁军,硬生生在戈壁滩上站住了脚。
08
生存问题初步解决了,接着就是“玩命干”。
这个基地的代号是“20号基地”,还有一个名字,叫“东风基地”。
10万大军,脱下了军装,换上了工装,成了中国第一代的“基建狂魔”。
那个年代,哪有什么大型机械设备。
没有挖掘机,没有推土机,没有起重机。
10万官兵,全靠两只手,靠着铁锹、镐头和背篓。
他们要在戈壁滩上,硬生生挖出一条能起降飞机的跑道。
他们要修几百公里的公路,连接外面的世界。
他们要建起高耸的发射塔,那个最核心的“大家伙”,就要从这里升空。
战士们的手,在朝鲜握过枪,打过仗。
在这里,这双手磨出了满手的血泡,血泡破了,就变成厚厚的老茧。
他们用最原始的办法,肩扛手提,把成吨的钢材、水泥运到工地上。
为了赶工期,他们三班倒,24小时不停工。
戈壁滩的夏天,地表温度能到60多度,铁轨烫得能把皮肤粘掉一层皮。
冬天,零下30多度,呼出的气瞬间就在眉毛上结了霜。
就是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,这支部队,开始创造奇迹。
两年。
整整两年。
这10万大军,就像在人世间彻底消失了一样,在戈壁滩上默默地挖山、铺路、盖厂房。
他们忍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炎热和严寒,忍受着孤独和病痛。
09
时间,终于来到了1960年。
美国的情报部门,还在为那10万“幽灵部队”的去向,和他们的盟友在地图上争论不休。
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这支“消失”的部队,已经完成了他们的“特种工程”。
1960年11月5日。
额济纳旗的戈壁滩深处,一个庞然大物,静静地竖立在发射架上。
这就是中国仿制成功的第一枚“东风-1号”。
随着指挥部一声令下,巨大的轰鸣声传来。
“大家伙”拖着长长的火焰,拔地而起,直冲云霄。
发射成功了。
这一声巨响,就是中国憋了两年,放出来的一个“猛料”。
当这个消息通过电波传遍世界。
那些还在中国东北和沿海地区,费劲巴拉寻找20兵团踪迹的美国特务,才猛地反应过来。
搞错了。
全搞错了。
那10万“消失”的部队,没有去任何一个战区,而是去了中国最荒凉的西北,去给这个国家,铸造出了一把最锋利、最关键的“剑”。
10
这片由10万官兵用血汗和生命铸就的基地,后来有了一个享誉世界的名字:
酒泉卫星发射中心。
这就带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。
基地明明是在内蒙古自治区的额济纳旗,为什么却要用200多公里开外,甘肃省的“酒泉市”来命名?
这背后,还是那两个字:保密。
在那个冷战的年代,保密工作是压倒一切的。
第一,这就是一个“烟雾弹”。
你不是要找我吗?我给你个名字,“酒泉”。
你开着侦察机,顺着地图去找酒泉市,就算你把酒泉翻个底朝天,你也找不到发射塔。
等你反应过来,真正的地点在200多公里外的额济纳旗,我们又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。
这种用邻近大城市命名敏感设施的办法,在当时是国际惯例。
第二个原因,就比较实际了,和后勤保障有关系。
额济纳旗在那个年代,实在是太荒凉了,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,根本不具备10万大军和尖端科研的后勤补给能力。
所有的人员、设备、物资,都必须先用火车,运到兰新铁路上的“酒泉站”。
酒泉,是这个庞大基地的“后勤大本营”和“中转枢纽”。
没有酒泉这个中转站,10万大军在戈壁滩里,一天都撑不下去。
所以,用“酒泉”命名,也是对这个后勤枢纽的一种纪念。
这个名字,就这么定了下来。
1970年,又是一声巨响,“东方红一号”卫星,也是从这片戈壁滩,飞向了太空。
创作声明:本故事来源:《陈士榘回忆录》,《解密中国第一导弹基地》(人民网),《“东风第一枝”发射纪实》(中国军网),《中国航天第一港:酒泉卫星发射中心》(新华网),本文依据史料的基础上进行创作历史故事,有些部分可能会在历史细节进行了合理推演。凡涉及推测性内容,均基于同时代的社会背景、文化习俗和相关史料进行合理构建,部分细节进行了文学性渲染和合理推演,有部分为艺术加工,如有表达的观点仅代表笔者个人理解,请理性阅读。部分图片来源网络,或与本文并无关联,如有侵权,请告知删除;特此说明!谢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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