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打就能打？德国将军一句话把80万人推到前线，像点外卖一样轻松。”

这消息刷爆手机时，我正排队买咖啡，后面小哥直接爆了句粗口：“我们又得当炮灰？”没人笑得出来。德国国防军联合行动司令部司令索尔弗兰克中将，对着镜头慢悠悠来了一句：德国准备好跟俄罗斯动手，还能给北约当超大号后勤仓库，一口气塞下80万兵。话音没落，欧洲股市绿得发光，油价噌地往上窜，连我手里的拿铁都差点洒出来。

这不是拍战争片，这是现实。去年那份被记者翻出来的《德国行动计划》里，白纸黑字写着“向东方部署大规模部队”的步骤，索尔弗兰克只不过把纸面计划搬到麦克风前。时间点挑得贼准，俄乌前线正僵着，乌克兰反攻没打出预期，莫斯科天天放狠话，东欧一票小国心里打鼓。德国这一招，像把锣敲得震天响，告诉克里姆林宫：别想着再往前拱，再拱就真锤你。也顺便安抚波兰、立陶宛那帮天天担心坦克开进自家院子的邻居：别怕，大哥带着仓库和卡车来了。

可德国人心里也打小算盘。朔尔茨政府刚把国防预算提到吓人高度，国内一堆人质疑“干嘛花这么多钱买炸弹”。将军出来吼一嗓子，等于给议员递话：看见没，俄罗斯就在门口，不掏钱，下次轮到的就是我们家。这招挺好使，社媒上一堆平时反战的德国年轻人也开始转帖“多买导弹”。政客们趁热打铁，督促北约里那几个常年混日子的成员国赶紧把军费拉到占GDP2%的红线，别再蹭德国的高速公路和港口。

莫斯科那边可不吃这一套。普京对着镜头只回了六个字：“我们知道怎么做。”声音不高，却像在冰水里丢石头，听得人后背发凉。外长拉夫罗夫更直接，把德国比作“翻版的旧幽灵”。这话够狠，直接戳柏林最敏感的神经：二战留下的历史阴影。上了年纪的德国人一听这话，估计脑子里立马闪现祖辈讲述的废墟和饥饿。美国防长前段时间也嘀咕“世界像回到1939”，把历史闹钟往前拨了八十五年，搞得媒体24小时滚动播放老纪录片，黑白画面里轰炸机排成人字形的画面，让年轻人也刷手机刷到沉默。

要是真打，到底谁吃亏？先聊德国。别看它经济牛，真刀真枪玩命，体量差得远。俄罗斯现役军力、国土纵深、燃料粮食自给自足，德国全不占。柏林到莫斯科的直线距离也就1600公里，现代导弹眨眼就到。德国本土那些闪闪发光的高速公路、化学园区、金融中心，全在对方瞄准镜里。一旦机场跑道被炸，坦克团只能堵在高速路口干瞪眼。更别说德国自己没有核武器，全靠美国在那几座基地里藏着几枚，钥匙还在华盛顿手里，真打急眼了，白宫愿不愿意按按钮，德国人只能猜。

俄罗斯也不好过。只要导弹落入德国领土，北约第五条集体防御就生效，30个成员国蜂拥而上。俄军得从北极拉到高加索全线布防，西线要硬抗波兰的坦克海，北线还得盯芬兰新加入的部队，压力像锅盖一样扣在头上。打常规战就够呛，要是逼急了扔战术核弹，那下一步就是全球关灯。谁都清楚，核冬天一来，没人能躲，西伯利亚的土豆也长不出来。

整个欧洲像坐在火药桶上。去年冬天刚熬过天然气断供，工厂关门，老百姓劈柴取暖，再来一场大战，欧洲一体化立马散伙。难民潮会重演，只不过这次跑的是德国人、波兰人，地中海的船票得炒到天价。全球供应链跟着崩，手机里用的芯片、超市里的葵花籽油、加油站里的柴油，全断货。股票基金绿成草原，打工人退休金蒸发，谁还敢谈诗和远方。

那到底会不会真打？我看悬。索尔弗兰克嘴上喊得凶，更像给盟友壮胆，顺便催国内打钱。真让他今晚签出兵令，估计他手也会抖。普京也明白，按下核按钮等于掀桌子，自己也没地方躲。两边都在玩“我敢你敢不敢”的游戏，可怕就怕谁家的雷达误判了一架民航，或者某个士兵擦枪走火，火苗顺着风一路烧到火药桶。历史书里写得很清楚，一战开打就是因为司机拐错了弯，二战升级是因为电台里一句话听岔了。现在社交网络上谣言飞得比导弹还快，谁敢打包票？

眼下唯一能做的，就是把热线电话重新接起来，哪怕双方骂骂咧咧，也得让话筒保持通畅。外交官的航班别停，记者的签证别卡，谈判室里的矿泉水多备几箱。谁都不想真打，但谁也不敢先眨眼。普通人呢？继续上班打卡，周末带娃逛公园，真到防空警报响起那一刻，再跑也来得及——如果还有地方跑的话。

德国将军一句狠话，把80万条生命挂上线，最后别真成了“下单成功，无法取消”。和平这玩意儿，平时嫌它无聊，真丢了才知道疼。你说，他们敢按下确认键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