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日期:2025-11-21 14:16 点击次数:139
算一算 中国农民拯救国家几次中国城市经济和农村经济?
第一次:解放战争时期,靠农村包围城市打败蒋介石军队,建立了新政权。土改实际就是均田地,让每个农民都拥有一定土地,勤劳的农民为我党提供充足的人力、巨大的物质和财富,有实力打败蒋介石军队。
第二次:解放后,1949年-1950年进城后,由于要负担城市警察、医生、老师、政府各个部门等等需要发工资,导致财政大量亏空。为了弥补亏空,大规模印刷货币,城市私人资本闻到血腥味,大量囤积居奇、哄抬物价,新中国经济面临崩溃。这时候,政府从农村征集和购买了大量米、面、油、棉布等生活用品,把经济危机解除了。老农民把钱都存起来,没有投入市场,所以没有形成新的通货膨胀。城市私人资本被控制后,市面变得非常萧条,为了发展城市经济,政府开启大规模政府采购来拉动经济。政府大规模采购带来了大规模腐败和跑冒滴漏,导致更大的增发货币,但是这些货币购买了农民的米、面、油、棉布等生活用品。老农民又把钱都存起来,没有投入市场,所以没有形成新的通货膨胀。当时城市人口大约占12%,农民占88%,老农民帮助我党在城市站稳了脚跟,免于像国民党一样经济崩溃。
第三次:知青下乡。为了解决城市中的就业问题,为了解决城市年轻人口的吃饭问题,从50年代中开始就组织将城市中的年轻人移居到农村,尤其是边远的农村地区建立农场。从1955年至1978年,知青上山下乡总数为1776.48万城市年轻人。人民日报当时说的很清楚,“我们都有两只手 不在城里吃闲饭”,城市无法保证粮食,到乡下种地,起码能保证生存很多知青下乡,过得很惨,但是二千七百万(还有900万没下乡)待业青年,没钱、没工作、没房子、没女朋友、饭不够吃,在城市街道聚集闲逛,能过的好么?
第四次:1980年农民大包干,有一次救了中国经济。所谓“联产承包责任制”和当初的土改其实是一样的,都是按家庭人口分地。1980年当时城市人口大约占15%,农民占85%,农民兄弟人多势众,辛辛苦苦耕耘,又一次帮我们免于像国民党一样经济崩溃。
然而家庭联产承包经营责任制的成功实施,催生出来大量的农村富余劳动力,当时的转移渠道十分单一,主要靠城市吸纳,然而城市吸纳能力极为有限。这时候,乡镇企业异军突起,累计转移农村富余劳动力1.64亿以上,对农民人均纯收入贡献达35%,创造了大量内需,产生了巨大的购买力。
中国第一次经济腾飞,国家基本没掏一分钱,也没有吸收一分钱外资,完全靠农民辛苦种田、辛苦创立乡镇企业实现的。而当时城市的国有企业普遍严重亏损,经济奄奄一息。
第五次、中国第二次经济腾飞,主要是沿海城市引进港澳台资金、技术、管理开办了海量的中小企业,出口创汇,靠出口拉动经济腾飞。而其中的工作主力,仍然是外出打工的农民兄弟。
第六次、后来国际经济危机,出口不行了。国家开启大模基础设施建设和房地产开发来拉动经济,又是几亿农民工充当了主力队员。
算一算最少六次,缺一次都不行。缺一次,经济都可能崩溃,一旦经济彻底崩溃,下场就和蒋介石一样,甚至更惨。
以前农民占人口比例大,给农民一把锄头、一把铲子,农民兄弟就能创造出巨大的物质财富,而且农民兄弟又喜欢攒钱,把国家发行的天量钞票吸收存起来,避免大范围通货膨胀。而城市少数有钱人不仅聪明而且坏,囤积房子,每人躺在家里赚百万、千万、甚至几十个亿,而这里利润都是从刚需购房者身上榨取的血汗钱。
现在,农村都变空心了,过去意义上的农民占人口比例已经很低了,以后再也没有人为城市建设牺牲了,希望以后城市人民且行且珍惜。
他们救过国家六次,他们还能第七次救国家吗?
从解放战争时期的“农村包围城市”,农民提供物资、住所到掩护伤员等等一切力所能及的支持,最终完成解救全中国的伟大目标开始。这是农民第一次救中国。
1958年,中苏关系恶化,为了还苏联债务,广大生活在农村的农民,他们吃树皮,挖野菜,帮助国家度过了三年还债的危机。第二次救中国。
第三次救中国:新中国成立不久,我们的底子薄,工业基础弱,粮食不够吃。于是出现了大量城市市民的粮食问题。这个时候,农民接下了所有国家的“包袱”,接受大量的下乡“知青”,为国家解决了一部分无业城市人的吃饭问题。
交公粮:第四次救国。建国初期,我国各个方面都百废待兴。民以食为天,国家也不例外。此刻,又是农民承担起稳固国家发展基石的重担,“交公粮”稳定、解决整个国家吃饭的问题。
2008年,当世界经济金融危机爆发的时候,大量产品订单成了一纸废约,我国的经济发展出现了严重问题。这时,国家又出台“家电下乡”政策,农民又掏空了所有的家底购买了城市里堆积如山的商品。这是农民第五次救国。
农民进城买房——第六次救国。不得不承认的是,我国的GDP发展数据几乎就是土地GDP数据,而土地出售后,又几乎都是开发了大量的房产。当城市里开发的房产卖不出去的时候,国家动员农民进城买房,于是,农民又再一次把兜掏得比脸还干净,扛下了经济发展所有的责任。
时间的刻度来到了2023年,三年大疫,整个世界经济都萎靡不振,我们又遇到了经济发展的难题。拉动国家发展的三驾马车中,“出口”市场订单大幅衰减,“投资”更是锐减,剩下的救只有“拉动内需”了。于是,农民第七次救国家的时候到了,这次农民还能救国家第七次吗?
1982年,我们的乡村人口是7.9亿,而城镇人口是2.1亿。最新数据显示,城镇人口有9亿,而乡镇人口只有5亿多一点。值得注意的是:乡镇人口未必是真正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口数量,而真正具有劳动能力的农民只有1.7亿,其余的都是留守儿童、妇女和孤寡老人。
靠1.7亿农民的消费拉动整个国家经济的内需?似乎是有些悬。
另,据最新公开统计资料显示,曾经我们以为的财产二八定律,在我国早已经变成了2%的人拥有80%的财产。剩余的20%的财产,1.7亿农民手里又有多少呢?农民,想救国家第七次,恐怕也真的是有心无力了。
他们帮助国家度过了六次社会经济危机,所有人应该感激他们!
他们帮助中国度过了五次危机,本应该被铭记,更应该被善待,然而我们却忽视了……
第一次帮国家度过危机:1958年,中苏关系破裂,是他们靠自己的省吃俭用,甚至有大批的人因为没有食物吃而活活饿死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依然帮助国家还清了我们欠苏联的工业债。
第二次帮国家度过危机:如果曾经不是农民交公粮,背负起城市人口生活的温饱,城里成千上万人口的口粮问题得不到解决,中国的工业改革,科技兴国,百年复兴都将无从谈起。
第三次帮国家度过危机:知青下乡。在我国建国初期,粮食紧缺的关键时刻,城市人靠粮票都能买到食物的时候,又是他们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承担了养活城里一部分知青的重任。所谓的知青下乡,不过是城市已经负担不起那么多张没有工作,没有价值吃饭的嘴了而已。
第四次帮国家度过危机:拉动内需,家电下乡。2008年的金融危机,我想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至今还记忆犹新。世界经济的大萧条,让出口增值拉动国家经济的GDP无望,国家实行“家电下乡”拉动内需的政策,又是他们解决了过剩供应和产业转型的问题,是他们用手头仅有的、可怜的人民币买光了城里堆积如山的库存资产。
第五次帮国家度过危机:城市化转型,拉动国家GDP。在国家整个城市化进程中,他们以农民工的身份定义和姿态走进了本不属于他们的城市,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,他们搞建筑、修下水、掏厕所,不怕苦、不怕累,在被城里人鄙夷眼光中,用自己的微薄收入筑起了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。
他们——农民。
他们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国家度过了五次危机,然而,他们的默默奉献似乎也被我们在时间的静默中悄无声息的忘记了……
在城里人都一直在抱怨自己的社保金低的时候,在城里人觉得自己的退休金少的时候,我们可知现在这一批为国家做出默默牺牲贡献的农民,他们的社保金仅仅一百一、二十元!
农村农民的养老问题,已经成为了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。我们应该感恩农民,善待农民,让农民能够老有所养,老有所依。
农民——他们是共和国的功臣,然而我们却亏欠了他们太多太多!
温铁军揭秘:资本动荡中,中国农民是经济四次渡劫的幕后英雄
"当全球经济危机四伏,中国却总能化险为夷——温铁军揭示:农民四次拯救了这个国家。从建国初期的工业奠基,到改革开放的乡镇企业崛起;从2008年金融海啸的缓冲垫,到如今乡村振兴的战略转型。那些在田埂上挥汗的身影,用勒紧的裤腰带和惊人的韧性,一次次托起中国经济的底盘。这不是偶然,而是根植于土地的生存智慧。"
当全球资本市场风声鹤唳,特朗普治下的美国再次高举“美国优先”大旗,西方印钞机轰鸣不止,美元周期性地挥舞着镰刀收割全球。一场场债务危机,就像被精心编排的烟花,绚烂之后,留下一地鸡毛。这不只是金融的狂欢与崩盘,更是深层结构性危机的总爆发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一个问题总也绕不开:到底是什么力量,一次又一次地把中国经济从悬崖边上给拽了回来?
答案听着有点逆潮流,甚至土得掉渣,但却真实得让你没法反驳:是那些在泥地里刨食的农民。温铁军,一个总在主流经济学圈子外敲边鼓的“三农”问题专家,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直指中国经济反复渡劫的真相:农民,已经四次救了这个国家。
很多人听到这话,第一反应可能是嘴角一撇,心里嘀咕:都什么年代了,还指望种地的?可但凡你静下心来,把历史的卷轴一寸寸展开,就会发现这说法背后,是多么沉重又坚实的现实。
勒紧裤腰带的奠基石
第一次,得把时钟拨回到建国之初的五十年代。那会儿,新中国真是穷得叮当响,物资短缺,通胀失控,老百姓抱着一捆捆的钱,可能都换不来一袋米。苏联老大哥的援助是来了,重工业设备也陆续运到,可启动这一切的真金白银从哪儿来?工业化的第一桶金,到底是谁掏的腰包?
答案简单,甚至有点残酷。国家通过工农业产品价格的“剪刀差”,用一种近乎不等价交换的方式,从农民手里把粮食收了上来。这些口粮,一部分撑起了抗美援朝前线的后勤,另一部分则源源不断地送进城里,喂饱了嗷嗷待哺的工业体系。
那些钢铁厂、兵工厂,还有“一五”计划里那154个奠定国家工业骨架的大项目,它们宏伟的身影背后,站着的是无数勒紧了裤腰带,把省下来的口粮交作公粮的农民。他们用自己的饥饿,为这个国家的工业化奠基。
野蛮生长的乡土力量
时间一晃到了1978年,中国迎来了第二次命运的十字路口。改革的闸门一开,最先感到压力的反而是城市。国企改革带来了下岗潮,大批知青返城,城里人满为患,就业系统几近瘫痪,社会稳定的地基都开始晃悠。就在这节骨眼上,又是农村,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。
国家松开了捆在农民身上的绳子,“大包干”让土地重新有了活力,农民总算能自己养活自己了。但这还不是奇迹的全部。在几乎没有任何国家投资和资本扶持的情况下,两千万家乡镇企业,就在那广袤的田野间“野蛮生长”。
这些农民自己捣鼓出来的轻纺、制造、加工小作坊,短短几年,竟然撑起了全国工业产值的半壁江山。温铁军一针见血地指出,这根本不是什么资本的胜利,而是一场农民的“自我剥夺”。他们用自己的汗水,完成了中国在被西方封锁下的第二次原始积累。国家不仅走出了外债的泥潭,外汇储备也开始有了点家底。这功劳,真不该只记在那些谈判桌上引资的精英身上,更属于那群一手拿锄头,一手转机器,创造出半个GDP的普通人。
谁是真正的避风港
2008年,华尔街一声巨响,金融海啸席卷全球。对出口极度依赖的中国经济,像是被瞬间踩了急刹车。东南沿海的工厂成片倒闭,几千万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,一夜之间丢了饭碗,只能卷起铺盖回老家。直到这时,大家才猛然惊醒,原来过去那种繁荣,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美国信用泡沫之上的海市蜃楼。
城市失业率飙升,社会矛盾一触即发,这局怎么解?这一次,又是广阔的农村,扮演了那个深不见底的“卸压池”。国家反应也快,立马调转船头,把原本补贴出口的钱,直接砸向了农村,“家电下乡”和“汽车下乡”就是最典型的操作。
返乡的农民工没有成为流民,他们带着在城里打拼攒下的血汗钱,回到了家。他们不但没闹事,反而响应号召,掏钱买电视、买空调,甚至背上贷款去买小汽车。每一个默默无闻的农户,都成了点燃内需市场的火种。城市里堆积如山的工业库存,就这样被巨大的农村市场悄无声息地消化了。一场可能引发剧烈社会动荡的危机,最终在乡村的广阔腹地中被化解。这背后的代价,只有我们自己清楚:被掏空的村庄、留守的老人和孩子,还有为了短期生产而被过度消耗的土地环境。这是那些习惯于保护本国资本的西方城市精英,永远无法理解的牺牲。
最后一张底牌
进入2020年代,中国经济又一次站到了一个艰难的转型关口。对内,房地产的雷还没排完,地方债高悬,人口红利也快见底;对外,全球产业链“去中国化”的声浪越来越高,美元持续走强,依赖外需的老路子眼看就要走不通了。
面对空前的挑战,国家的目光,再一次投向了农村。这次的药方,叫“乡村振兴”。这不再是简单的发补贴、去库存,而是一场深刻的结构性重塑。生态农业、碳汇经济、土地集约化、高标准农田……国家试图把乡村的价值重新定义。
它不再仅仅是粮食和劳动力的供应地,而被提升到了具有生态价值、能够稳定人民币币值、关乎国家金融主权的战略锚点的高度。温铁军之所以反复强调农民的力量,正是因为他看到了中国经济内循环的真正底盘,不只是城市的消费升级,更是广袤农村所蕴含的生态本位价值。这无疑是一场硬仗,必然会触动既有的利益格局。
结语
为什么一次次在危急关头力挽狂澜的总是农民?这并非因为他们天生高尚,而是由中国的基本国情和城乡二元结构决定的。城市经济像一台精密的机器,一个齿轮坏了,可能整个系统就得停摆。而农村,本质上是一个松散的柔性结构,像一块巨大的海绵,天生就具备吸收和缓冲系统性风险的弹性。
一个城里人,失业一个月可能就活不下去。但一个农民,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,收成不好,可能也只是叹口气,勒紧裤腰带,来年接着干。这不是麻木,而是一种根植于土地的强大韧性。正是这种沉默的力量,支撑着中国穿越了一次又一次的风浪。
然而,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崛起,可以永远建立在对一部分人持续的牺牲和索取之上。四次救赎,每一次都伴随着巨大的代价,农村的凋敝和城乡的撕裂已是沉疴。好在,国家已经开始正视这一切。从连续多年的中央一号文件,到《乡村振兴促进法》,都在试图弥补历史的欠账。
但更深层次的问题依然摆在面前:如何让下乡的资本真正惠及小农,而不是把他们挤走?土地规模化之后,如何保障农民的主体地位?谁来将农业真正升级为高科技产业,而不是让其停留在辛苦劳作的轮回中?从温铁军的讲述里,我们得以窥见中国经济渡劫的底层逻辑。正如他所说:“每当国家体系陷入困局,最终出手的不是那些华尔街的学徒,而是田埂上的百姓。”他们是最容易被遗忘的群体,却扛起了这个国家最沉重的命运。倘若未来还需要“第五次拯救”,那奇迹,一定不会来自外部的恩赐,而必然源自于从乡村深处,再次生长出来的那种强大的、坚韧的自我修复能力。
中国农民是大英雄,历史不会忘却他们。



